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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楚星折不同的是，方填衣摆以下有两条很明显的腰线，凹得正正好，适合被握着扶着，供人把玩。
他拍照的时候，眼睛是垂着的，好像在看屏幕，又好像什么也没看，睫毛被灯光打下一层暗影，手机挡住了半个脸所以看不到方填的完整表情，单单有点冷的眼神和撩着衣服露出腰腹的动作，在灯光暧昧的封闭浴室里，既违和又带欲感。
楚星折喉结都不自觉一滚。
他觉得有点糟。
楚星折很少有控制不住欲望的时候，也许是今晚的聊天太过限制级，也许只是因为对象是方填，看到照片的那两秒，他耻辱地发现，自己硬了。
照片里方填的眼神都和平时不一样，每寸皮肤都是冷白色，像玉石又像莹白奶冻，视线随腰线往下，原本应该穿了睡裤的部分，刚好让盥洗台挡住了，就因为被挡住，才好勾人幻想。
让人想，他是不是故意的，故意被挡住，或者故意没穿。
室内空调温度好像有点高，不然楚星折怎么会热到出汗。
方填照片发过去半天，微信也没动静。
手机上时间显示凌晨一点四十，他以为楚星折睡了。
————
方填第二天起床脑袋都是昏的。
大概因为短短几个小时遭遇太多，他一晚上简直噩梦连连。
刚开始还是正常的，他梦到自己打游戏一穿四带楚星折他们完美吃鸡，楚星折不停夸他厉害，再接着画面一转，前一秒还在游戏里夸他的楚星折，下一秒就被他骑在身下，梦里的楚星折嘴角挑着，额上有细汗，表情看着邪性得很，一边被他骑着，一边夸他“填填厉害”。
这还不是最恐怖的，恐怖的是，这是个连环梦中梦，刚还在骑马的方填，转眼就被绑架了，他被人丢在机场大厂里，绑匪拿电话让他给家人报平安，还拿刀警告他不要乱说话，如果打草惊蛇了就撕票。接电话的是楚星折，方填被捆着手脚，眼泪汪汪地跟楚星折讲话，他东扯西扯地想给楚星折打暗号，楚星折说这个他就回那个，最后僵硬又突兀地跟楚星折来了句“哈哈”表示自己有问题，结果，
这个楚星折，居然当着歹徒的面跟他说起骚话来了。
最吓人的是，方填被撕票前看到绑架他的歹徒，竟然是俞拓！临死前俞拓眼神冷冰冰地告诉他，杀他的理由，是因为他没有腹肌。
被吓醒的方填：……
绝了。
梦里居然还有腹肌歧视。
因为梦境跟现实联系过密，方填一觉醒来，真情实感地生气了。
刷牙的时候，随着理智的清醒，梦境的清晰，简直越想越气。
俞拓从外面买了早餐回来叫他吃，他垮着张脸，把椅子弄得砰砰响。
俞拓不明所以，问他，“睡一觉还生气啊，你这气性也太大了吧？”
方填知道自己迁怒了，轻哼一声，随便扯道：“没啊，我只是起床气。”俞拓笑了：“你有个屁的起床气，我认识你十二年都不知道。谁惹你了？楚星折？”
“昨晚聊什么了？”
俞拓只是随口一问，但正戳在方填气管上，方填想到楚星折更来气了。
小说里的情侣不是都心有灵犀极有默契的吗，只要对方稍微有一点不对就能轻易察觉。可是他和楚星折，不管是现实还是梦境，两人都毫无默契可言，方填被俞拓绑了两次(？)，楚星折居然两次都没发现。
喜欢我是假的吧！
……
方填吃完早餐才有空看看手机，电量显示过低，他坐在床边充上电，点开微信。
最顶上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注的公众号发来的琐碎信息。
再下面就是楚星折。
时间显示是昨晚，昨晚楚星折就给他回复了的，只是很迟。
在凌晨两点二十五。
方填给他发过照片后。
楚星折说，“我想见你。”